據專注于非洲礦業分析的Miningmx平臺網站8月15日發表的 “Global Shocks Have Debunked the Peak Coal Myth” 文章表示,全球沖擊已經揭穿了煤炭峰值的神話。
文章寫道,今天,全球燃燒的煤炭數量幾乎是2000年的兩倍,是1950年消耗量的四倍。根據《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7月份的一份報告,每分鐘全球挖掘16,700噸煤炭,足以填滿七個奧運會標準游泳池。
事實上,國際能源署(IEA)已經改變了之前關于煤炭需求在2013年達到頂峰的預測。現在它談論的是一個平臺期而不是頂峰。該署負責天然氣、煤炭和電力市場方面的卡洛斯·費爾南德斯·阿爾瓦雷斯(Carlos Fernández Alvarez)告訴《金融時報》,“我們已改變了相關措辭。”
請不要將此轉告Menar公司(位于南非約翰內斯堡,年產量350萬噸煤炭)的首席執行官貝武斯拉特·巴約格魯(Vuslat Bayoglu)博士,因為多年來他一直在與可再生能源倡導者爭論關于貧困和氣候變化的風險問題。他的觀點是,對于像南非這樣的國家,最近的失業率是32.9%,重點應該放在生產更清潔的煤炭上,而不是迫使整個行業關閉。
巴約格魯博士說:“我認為煤炭仍然面臨巨大的抵制。如果你去南非的一家銀行,他們會說他們不會為煤電廠提供資金。”盡管如此,這個國家沒有能力在不為外國貸款提供大量擔保的情況下,資助天然氣或可再生能源的重大資本投資。“這意味著我們將把我們的未來——我們孩子的未來——作為抵押品。”
加拿大巴里克礦業公司(Barrick Mining)的首席執行官馬克·布里斯托(Mark Bristow)表示,貧困的風險遠遠超過了地球上的環境風險。他認為發展中國家沒有得到支持,尤其是來自西方的支持。這一觀點也得到了即將離任的南非最大的出口商通格拉資源公司(Thungela Resources)首席執行官朱利·恩德洛沃(July Ndlovu)的認同,他在最近一篇發表在《BusinessLive》上的文章中說:“由全球政治驅動但無視當地后果的盲目壓制煤炭減產,可能會引發大規模的經濟和社會動蕩。”
他還拒絕了諸如煤炭與可再生能源、氣候與發展、增長與退出之間的“虛假二分法”等論點。這些都是對一個復雜得多的挑戰的過度簡化,這個挑戰是實現“求實、包容和自律”(honest, inclusive and disciplined)的能源轉型。
在其他發展中經濟體中,煤炭發電與可再生能源直接競爭,如在中國——消耗了全球一半的煤炭——這是不可避免的。盡管可再生能源增長,國際能源署表示中國絕對的煤炭消費量可能繼續上升。印度盡管在可再生能源方面進行了大量投資,但其電力供應的四分之三仍來自煤炭。印度政府預計國內煤炭產量每年將增長6-7%,到2030年將達到15億噸。
《金融時報》援引其研究稱,到2026年,中國煤炭消費量超過國際能源署預測的可能性為97%,而商品分析師湯姆·普賴斯(Tom Price)預計煤炭使用量將每年增長0.5%-1%。
雖然說煤炭的聲譽可能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新冠疫情和俄烏武裝沖突都提醒了發達國家,讓他們意識到自身在經濟和戰略上的脆弱性。
國際能源署阿爾瓦雷斯表示:“如果我們有一個平行世界,而且在這個世界中移除了新冠疫情以及俄烏戰爭,我認為煤炭的發展軌跡將會如預期一樣。”
也因為此,巴約格魯博士認為,歐洲和南非有理由繼續開采和銷售煤炭。他強調說,“我們無法承擔沒有煤電的代價” 。
責任編輯: 張磊